打着领带穿着丁字裤的现代浪子—致张一一们
千余年前,曾有人无奈地感叹:世无英雄,遂使竖子成名。
在今天的络时代,新一代竖立子也在千炒万炒中把拔竖子们炒得麻酥麻酥的,散发出一股浓浓的怪味,也成了当今文坛的一道毕家索式的风景。
这股怪味,因为有了众多的炒家,所以一时还难于有降温的感觉,北京烤鸭的迷香已经逐步被现代化了,显现出不敌的弱者之势。
这几年,文坛,其实也不应该叫文坛(现在文坛已经得了失语症),而是应该叫媒体,或者甘脆叫络,以其特有的社会覆盖率和影响力,迅速造就了一批各色各样的“络红人”,其中在“码字的行业”(创作)也造就了诸如韩寒、张一一、郭松民等一批新一代“码字族”(王塑语)。这些码字族的作派和行事风格及其语言风格,与传统的创作有着天然之别,迅速成为了令人注目的一个群体,组合起了一组刺人眼球的当代造型,当然也就引起了各方面的种种议论。
应该肯定地说,张一一们是最幸运的码字一代,在他们想涉足从事写作的时候,我们不仅有了自由宽松的时代氛围,更重要的还拥有了极为通畅的创作平台。且在这样一个阳春白雪和下里马巴人并存的时代,他们考虑的只是自己是否付出了努力,是否敢于表达自己的种种想法。
尤其当络文学成为一种时尚的时候,他们就拥有了更为宽广的舞台和驰骋的空间。正是有了这样一种气候,也就造就了他们极为幸运的一代新写手。
这一代写手,他们没有包袱,没有压力,没有所谓的使命感,无需要多情式的责任感动,只需要张扬自己的个性,然后在碰撞中找到自己可以推销的市场,然后进一步让自己聚集人气,提高点击率,试想,当初最算是巴金的作品能会有几亿人的阅读量吗,而如今,韩寒们的博客点击率早就突破了亿次大关。
因此,要今天的“文坛”(只好如此称谓)就出现了一批特殊的群体,他们均属80后,他们都拥有了比老一代作家甚至名作家更具体规模的粉丝群,拥有更大的名气,当然也拥有更多的物质财富,也拥有更多的生活空间,他们已经完成颠覆了以往文人在人们心目中的形象,甚至远比“竹林七贤“还更为疯狂。
他们就象是一群打着新潮的领带却又穿着丁字裤的异类,在大庭广众之下招摇过市,丝毫没有任何的拘束。他们以叛逆、反传统的面孔出现,对一切传统和现状都都熟练地采用一种戏弄、调侃、挖苦甚至恶搞的方式进行全面的颠覆,他们要找到的就是一种与众不同的感觉,一种畅快淋漓的感觉。他们更多凭借的是一种情绪、一种原始的生命状态作动力,去寻找认为属于他们的精神寄托,把中国五千年的象形文字弄得象蒙太奇的镜头,让你捉摸不定。
他们是反世俗的一群,自我标榜是现代的一派,但其实他们骨子里更加世俗,只不过他们可以毫不理会他人的评价罢了。他们在看似乎不虚荣的背后,其实他们更会造作,还经常搞一些让人非常不爽的动作或作派。有时,许多人会把他们当作聒耳的知了,但却没有办法让他们安静下来,他们演出的一出出闹剧毕竟还拥有着十分可观的观众,甚至是死不回头的粉丝。
他们尽管很滑稽,一方面看起来很时髦,打着名牌领带,穿着名牌西服,看来好象是追求文化的使者,有时还有一点舍我者其谁的味道;另一方面又穿着丁字裤子、吸着拖鞋,随手还可能乱丢可乐瓶,比任何一代人都更颓废,更无聊。他们其实也很想自己成为文化人,结果却在炒锅中把自己炒得有点焦*了,已经显得未老衰了。
在他们眼里,刺激永远是第一需要,结果最为重要,那么为了这个结果,其他也就无所谓了。其实,他们所造就的并不是一代青年的精英,但却成了偶象,他们的在年轻人中的形象永远是如超女般的那样令人神往,神人着迷。
穿丁子裤,只是标明了他们其实也就是这样的浅薄,并没有什么真正的内涵,只不过是哗众取庞罢了,离开了一些“文化奸商”,他们同样必须改变自己。
流行,一旦成为一种追求,也就容易随风而去,张一一们,不妨静一静,或许还真能干出点什么来。
有感而发,请各位友见谅。